二哈与他的白猫师尊(罗枫华徐霜林之间什么故事)
徐霜林是前世墨燃的翻版,是前世的师昧、这一世的华碧楠控制下的棋子,似乎不管在哪里,都有师昧的手笔,一个藏头露尾的废物,就会操控着让别人替他卖命,自己躲在一旁沾沾自喜,自以为掌控全局。
这一世的徐霜林是一个满心暴虐,杀人如麻的疯子,抱着满心满眼的愤世嫉俗,如地狱爬出的饿鬼,在这世间繁华的污浊下苟延残喘地渴慕着高墙上伸出的那一枝橘子。
他一开始渴望得到的其实并不多,与师尊,与哥哥,一生为亲为友,橘子一起吃,糕点一起分,屋顶一起爬。
他只想在自己光着脚时有一个人提醒自己“天冷,记得穿鞋”
他也曾潜心习术,也曾心怀良善,也曾听师尊叮嘱,要做一辈子君子,仗剑诛邪。
而那一场灵山大会,却将他千刀万剐。
灵山大会上,他满怀期待,意气风发,自信满满,想要在这场大会里一鸣惊人来让世人刮目相看;他苦心孤诣研究出了法术卷轴,想要大放异彩。
却没想到自己费尽心力所研究的卷轴,却被自己的废物哥哥联合那些所谓的泰山北斗,那些仙界前辈,一群沽名钓誉之徒给盗走了,盗走还不算,偷东西之人反而污蔑丢东西的人,让他声名扫地,永无翻身之日。
手中利刃,胸中抱负,竟抵不过哥哥舌灿莲花,溜须拍马。他何以不恨。他恨透了这个利益至上的世界,恨透了那些颠倒黑白之人,他在灵山大会前有多自信满满,多期待,灵山大会后就有多颓丧,多失望。
所以他才说,“临沂有男儿,二十心已死”。
所以他要自己去争,去抢,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抢回来,那些将他钉上耻辱柱的刽子手,帮凶们,他一个都不会放过,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,公平得很。
他一直在求一个公平,善人得偿,恶人得报,能人居高,庸人为奴,弱冠年华时,他以为世界就是这样的,但最终,他发现这世界就是一泓池塘,水面波光粼粼,底下淤泥满布,腥臭难闻。
所以,才有了煌煌儒风门百年基业倾覆的后续。
如果罗枫华将掌门戒指交给了南宫柳,如果南宫柳没有人替他受罪,与徐霜林一样,夜夜受恶诅折磨,也许徐霜林就不会变成疯子了。
他没想到罗枫华选择了代南宫柳受罪,他没想到南宫柳会杀死罗枫华,他后悔了,于是,他回去了,隐姓埋名,埋头专研,他想将罗枫华从地狱带回来,他想要建立一个乌托邦,哪里只有自己和罗枫华,还有那个痴痴傻傻的五岁南宫柳,一如他最开始的愿望,他们三个人,有橘子一起吃,糕点一起分,屋顶一起爬。
终究竹篮打水,终究功亏一篑,心有所求之人更容易被拿捏,更容易被利用,他成了华碧楠一颗棋子,终归只是一颗棋子而已,他带不回罗枫华,自己也成不了丈量人间公平的尺子,也成不了自己理想乌托邦的王。
最后他亲手捏碎了罗枫华的灵核,自己亦灰飞烟灭,唱一曲少年游,“弱冠年华最是好,轻蹄快马,看尽天涯花……”曾经有一个人曾说“望你们一生都是弱冠年华,各凭所长,做一世君子”
他最终没做到。
最后,还有一点尤为重要,他们都是刘建龙的儿子,是徒步路上的好伴侣。
从今往后,你我俱不在,无恨亦无怨,挺好